梅里雪山属羊,2004年逢藏历羊年,据说当时前来转山的信徒有十万之众。我的那位藏族同学,在高考后,几个年轻人背上帐篷、干粮完成了一次转山,历时7天。
转山的信徒还有几岁的孩童,有耄耋老人,整个过程风餐露宿,还要面对风雪天气很是幸苦,因此他们对山的感情是外人无法体会的。
他们也认为人类一旦登上峰顶,神便会离开他们而去。缺少了神的佑护,灾难将会降临,所以是反对登山者的到来的。但是很多世人想留名未来,想自我挑战,从30年代开始无数国内外登山队来到这,却数百人遇难,至今无人登顶,冥冥之中各路神仙也在守卫这块净土。
1991年中日登山队17人遇难,成为人类登山史的第二大惨剧;1996年后国家禁止登山活动。明文规定“攀登梅里雪山诸峰是对神灵的亵渎和蔑视,是不符合党的民族宗教政策的行为,是对民族和宗教信仰的一种伤害。”
这是人类社会第一次因为宗教文化而禁止登山。但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,雪山旅游的开发,梅里的自然冰川、雪线每年都在退化、萎缩。
公路把一片很大的梯田包围住了,却又是高高在上。我们沿着悬崖一直俯视着梯田绕了一个2公里的半圆,期间还经过一个似乎无人的村庄。走到垭口时,我们搭上一辆路虎。
“你们这一群疯子。”司机微笑着说,很显然这是在夸我们。
“终于遇到老乡,终于可以讲四川话,师傅你家是啥子地方的?”
其实斌是陕西汉中的靠近四川而已会说点四川话。“我成都滴,你也是成都滴?” “哦,我家靠近汉中,广安那边滴。”“你们厉害呢嘛,要到拉萨?我到昌都今晚歇在芒康,可以把你们带到那点。”
德钦到盐井这段路一直是沿着澜沧江,公路盘山或者上山或者下山,外侧就是悬崖下面江水滔滔,这一段路边还有护栏,让人心里上有点安慰。过了界河桥便真正到了了,在桥那边油价是8块,桥这边油价是10块,师傅果断的加了油。
之后不久便到了盐井,盐井自然是产盐的盐矿、盐井、盐泉,。。在盐井村,他们穿着藏袍手持全球唯一的藏文《》互相称呼教名“保罗”、“莉莎”……
在解放前,是的,当时的统治者是不允许非的信仰存在。但是在1855年法国来了一位传教士买通了当地政府,得到水源和一片土地,他开始建立教堂。
最初他们的教堂只是摆设,没有任何一个藏民会放弃自己信仰一千多年的,何况那也是与政府为敌与所有藏民对立的事情。
清政府统治越到后期中国越发贫穷腐败,社会大坏境的萧条波及到了藏区。那时的是,可是在1824罗伯特.。
法国藏学家亚历山大·达维·尼尔在她的《古老的面对新生的中国》中说:“旧,所有农民都是终身负债的农奴,他们身上还有着苛捐杂税和沉重的徭役,完全失去了一切人的自由,一年更比一年穷。”外国人对中国的评价还是可信的。当时藏区90%的人是农奴,10%的人群里有地方封建政府、贵族和寺院称为“三大领主”。
至于裘山山在《我在天堂等你》所说在解放军进入拉萨时候曾看见人狗争食的场景,我想在那个“万恶的旧社会”这种事应该在内地也很多的,夸大过去丑恶宣扬现在美好只能是小说常用的手法,不应该成为合理解释来衬托和谐。官方说那时的农奴没有土地、没有住房靠租债过活,终生受农奴主,平均寿命只是31.5岁。
没有土地是可以相信的,至于没有住房那在藏区是很可怕的一件事,没住房是活不到31岁的,至少也是有帐篷的,而且这个31.5这个数学也有待考证。我相信时间往后越久,历史会越趋向真实的。
传教士带来了自由的思想也带来了粮食、药品,加上帝国主义在的势力逐渐扩大,。
可以怀疑大众对过去认识上会有误区,也许他们的生活并不是那么糟,但是要一个名族改变千年来的信仰去追求异教,主要原因绝对不是那几袋粮食。
后来传教士走了,每天不在有定额的面粉,再后来也没有了,他们不在有了。,也许他们在心中已经发誓不再背叛自己信仰。
听人说,,我原想着他们肯定要火并、斗殴之类的。那人解释,他们就是斗法,像《西游记》中唐僧在车迟国和三只成精野兽那样,比呼风比唤雨。结果如何他也不得知了,只是这些年没有这种事发生了,,甚至还存在通婚。
到达盐井太阳还有点遗光,把身份证交到哨卡下车等待着放行。侧边的一座山,像奔子栏的日尼一样独独的耸立着,正上面托着月亮。斌感叹道:“又是月圆了,上次月圆我出的门,现在已经一个月整了。”
司机告诉我们,他是在做工程的,别看到处一穷二百,建筑业的需要却非常大,公路、水坝一些工程因为难度大,所以政府给的钱也比较多。他们和部队的关系是很好的,一些工程就是他们出面承包下来然后部队派军人去做。
我听叔叔说过这事,他们当年也是有工程是向社会招标。包工头还说,所有团以上干部他都认识,告诉他叔叔的名字,他倒也不认识。叔叔现在虽说每月一万多的工资,但是因为办厂子不顺利生活还是非常拮据。来学校看我,也是去学生食堂吃饭。
“大哥,你累的话我帮你开车吧!”“咦,不用,在跑个多小时就到了。” 大家都挺累的,加上这夜色,便睡了起来。
大家以为不说话、不动,我们就会以为彼此睡着了。其实,我们都没睡意,第一天认识自然难以交心,各自眯着罢了。
曹操真是以为了不起的人,他的话说的很对,“月明星稀”。月亮很明亮,自然难以看到星星。
那时,月亮把众山的轮廓照了出来,也盖过了星星的余光。月亮时隐时现也不是因为有云,是路虎一直向前,路边的山川起伏不断遮住了月亮。除了月亮在移动,其他都是静止的,不忆过去不想将来,整个人生仿佛也点格在了这一刻。
不贪恋这分钟,也不希望马上到芒康,说的入定大概也是如此,可惜当时我们入定的太过了真是什么想法都没有,因此并没有感悟出什么人生道理。
曹操后面说千的,“乌鹊南飞,绕树三匝,何枝可依。”我们这时就是那乌鹊,不过我们一路向西。一多年前曹操所需要“树枝”我们今天依然在努力寻找。
“何枝可依”这说明了三个问题,一、我们曾经是有枝可依的,要不然现在不会想到寻找的。二、后来,因为某些原因我们找不到,无家可归了。三、我们必须找到下一个可以依附的树枝。
想到把我们带到德钦的那位公务员,他说我们挺有信仰的,那时我只觉得是儿时梦想而已。话说我们儿时的确很有信仰,想做军人想做警察想保卫世界;我还幻想着我做了科学家发明了一种植物,坐着飞机把种子散在大西北,它们瞬间就长大苍天大树,半个中国顿时绿了;,而我是元首,我带领中国人民走向富强;其实我更多的是想做老师,这个理想不同其他的会想到做了很多大事得到了很多人竖起拇指,简单的觉得我就长大就是老师。
到后来,读了一十二年的书,到了大学。这期间,先是小学的《社会》课本告诉我保卫国家很难,虽然我们的祖国很强大;然后中学的《思想品德》告诉我做元首很难;。)大学解读“马克思” “毛概”了,我觉得在国内生活很难。
不过我的生存能力是很强的,拉拉扯扯也到了今天,混沌初开的那天女娲娘娘也如此迷茫吧。我完完全全不知道存在的意义了,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做下去又有什么意义,活在一个人的世界整天发呆。
所以我不断的走,不停的去他乡,我害怕面对“迷茫”,我更想找到那“树枝”让我依附。这个过程会是一生,恰好我也从来不注重结果,我喜欢享受过程。
包工头的iPhone响起一段轻音乐,“喂,我在昌都呢。” “输钱了嘎,没事,等哈我用网银划2万给你。” “你先用着过一两个星期我在划给你。先挂了。”
斌说话了”大哥,要你儿子出来像我们一样走你会支持吗?” “支持,当然支持,我要给他认得哈老子在外面也不容易。”
“要是我老爸也像这样想就好了。”我插了句话,明、想也笑了起来。
“我要弄个车子在后面跟着他,看看这个龟儿子能走多远。他走不动了有什么危险了,随时照看着。”
车子里又开始安静了。德钦到芒康用了5个小时,11点我们到芒康了。下车时斌恳求包工头“大哥,我们几个人请你吃顿饭吧!” “吃啥子,跟着你们吃炒饭?算了,你们自己吃得了。”
我想包工头曾经是吃过炒饭的,并且当时他觉得吃炒饭是很落魄的表现。现在他是资产阶级了,资本家是不会吃炒饭的,。因为他拥有的资产决定了他的身价、品味、素质以及所有的一切。
他现在很有钱,所以他是有品味、有素质、有身价的成功男人。一个成功男人有足够的理由轻视,甚至蔑视一切事物。当然我是很感谢他,把我们载到这的。
的很多县城只有一条直街,芒康不是例外。
那时只有旅馆和饭店开着门了,暗黄的街灯旅馆的招牌很显眼。大多都是60元的双人间,街尾一家的老板是四川人50元让我们住下。
我和斌一个房间,明、想住隔壁。放好了背包我们一起出门吃了份炒饭,因为米是用高压锅煮的,炒出来的饭是一团团的很硬。回去时老板给我们烧好了热水,还把电脑借我们更了下微博。
12点整,终于躺下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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