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定州博野、蠡县人都来定州这个村上庙,这是为什么呢?

发表于 讨论求助 2023-05-10 14:56:2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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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供奉的神仙,多来自先祖崇拜、远古部落图腾、民族英雄、氏族首领纪念、感恩图报等。在地域性和认同性上不同于天神和宗教崇拜。

       

民间传说的神,大多数有其人,但也有的是动物、植物、山川、河流等,因此地域性和族群认同性很强。。


话说河北博野、蠡县、肃宁、河间、献县一带地势低洼,春季少雨,秋季多涝,十年有九年秋后颗粒不收。有人问他们年景如何,他们常常答到:“半成年景,有喝的,没吃的”。这就是博野、蠡县一带从古代一直到新中国成立后的一九六零年以前的真实写照。
         

我祖籍河北定州,是50后,生于1955年,从小在农村长大。从我记事起一直到1960年前后,每年秋后到来年开春,每天早、中、晚三餐都有老人或带着小孩的中年妇人,拄着棍子、挎着篮子、端着破碗,进到院来,大声乞讨道:“婶子、大娘行行好,给碗吃的吧!”。那时候,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,给他们的也就是红薯、菜粥。问他们从哪里来?他们回答不是博野、蠡县,就是河间、献县。一直到现在,一说起“要饭吃的”,我便想起那时的情景。


新中国成立前,因地势低洼,博野、蠡县一带的天灾大多数来自洪涝灾害,当地人所说的“半成年景:有喝的、没吃的”,几乎年年发生。为了活命,举家扶老携幼到外面逃荒要饭,便也成了寻常之事。因此,在我的记忆里,只要有人说:“要饭的”,就是指博野、蠡县一带的人。



据老人们说,旱年和涝年都是连着的。今年涝了,到了来年这个时候还要涝,涝怕了,说的就是这种情形。
         

相传明朝末年,博野、蠡县一带又是连年大涝。老天爷时而不高兴,时而发怒。麦收以后,不是阴雨连绵就是大雨滂沱,一下就是十天半月的不晴天。这里本就地势低洼,不论田间还是地头,不下雨时,两锨就能掘出水来。这一连雨,又下得沟满壕平,遍地涟漪。眼看着夏播已过,田里没膝的水仍不退去。老百姓心里清楚,又是“半成年景”了。即便如此,人们还是盼着田里的水早些退去,也好补种些晚季庄稼,收入多少,总比没有强。
        

过了半月,田里的水仍没有退去,补种的希望没有了。白天、夜里,近处、远处的蛙鸣连成一片,似哀鸿遍野,更使人凄凉不堪。




正当人人悲观,家家绝望之际,村里来了个推车老汉。此人60岁上下,身穿浅蓝色长衫,手推独轮车,车上有两个装满谷物的布口袋。他推车来到街心十字路口,把人们招呼过来,说:乡亲们!不用愁,田里的水十天后就可退去,补种棱子(乔麦)还不晚,我这里有种子,分给各户,种子不收钱,丰收后加倍还我便是。看此人装束非僧非道,却不失侠骨柔肠;衣着朴实却满面春风。他那深邃的目光似能参透天机;坚定而诚恳的语气,让人信而不疑。但涝怕了的人们,面对老天爷的淫威仍感到无力回天。人们半信半疑。有的说:“田里的水还有膝盖深,十天后能使种吗?”,也有人说:“听老人家的,他也是为我们好,种子不要钱,收成后才还种子,咱还有什么说的,就听老人家的吧!”。人们问老人家是哪里人?老人家回答说:“定州,北齐村人,姓韩”。于是家家都分了种子,等着十天后田里的水退去。
        

十天后,果真如放种子的老人所说,天气晴了,田里的水退了。本来是夏天,三两天地皮干了,人们用锄犁了地,便播下了种子。后来人们才知道,博野、蠡县很多村子,都是这个定州“北齐村”姓韩的老人放的种子。
         

人们播下种子后,四、五天便发芽出土了。棱子(乔麦)是短日性作务,虽喜凉爽湿润,但适应性极強,对土地的肥沃、贫脊和墒情要求都不高,所以出苗后长势极好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

棱子喜湿又耐旱,田间、地头、坡地、路边,哪儿种哪儿长。再加上它对日照要求不高,生长期短,早种十天半月,晚种十天半月对收成都无较大影响。所以长期以来,夏播后,哪块地缺苗断垄,就撒上些棱子种或萝卜种来补苗。久而久之,便有了“救荒棱子、补季萝卜”的俗谚。
        

看着苗儿一天天长大,人们更是倍加呵护。因土地湿润,不需要浇水,中耕和锄草却成了家家乐忙之事。就这样,一个月后,棱子开花了。


就在这时,老天爷似乎也通了人情,一连几天大雾,棱子长势更加喜人。人们看着漫天云雾,遍野的白花,禁不住哼上几句老秧歌,使这田间地头平填了不少诗情和画意。原来,棱子喜湿润,开花时更喜大雾,经雾罩过后,棱子座果多,颗粒饱满,因此,民间有“雾棱子”之说。灾区人民都是过来人,对“雾棱子”当然深信不疑,盼到了“雾”,就等于看到了“大秋”。


秋后,棱子果然大丰收!博野、蠡县一带的灾民得救了。人们庆幸,有了吃的,就不用出去逃荒要饭了!盘箅归盘箅,可家家都没有忘记偿还种子的承诺。



多灾之地民风淳朴、人性憨厚,恩仇必报,是他们亘古不变的秉性。有人带头,一呼百应。村与村,县与县,组成了一支不小的队伍。有推车的、有担担儿的、还有很多肩背人扛小口袋的,浩浩荡荡,从博野、蠡县交界处出发,踏上了到定州北齐村,寻觅恩人的路。
        

他们知道,是姓“韩”的老人慷慨解囊,手推独轮车,从老远的定州,跋涉到博野、蠡县,又走街串巷,为他们送来了种子,才救了这么多人的命。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,他们不是去还种子,这是去报恩,希望到定州能顺顺利利地找到姓“韩”的老人。
       

这长长的队伍,连绵数十里。大家有说有笑,风餐露宿。饿了,身上有干粮,渴了,路边的沟沟坎坎哪儿都能找到水。博野、蠡县交界处到定州有百余里。那时没有公路,因下涝雨,路上的沟壑也多,五六日才进入了定州界。
         

到了定州,经一路打听,这支疲惫不堪的感恩队伍终于来到了定州城东三十里处的北齐村。
  
       

村头有几个村里人,领头的上前说明来意,问姓韩的老人住在哪里?这一问,村里人都怔住了,说村里并无韩姓人家。推车担担儿的人们见队伍停滞不前,都放下手里的东西围上来,听说村里无姓韩的人家,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对村里人描述韩姓老人的穿戴和长相。村里人更是疑惑,还是说村里没有此人。正在大家僵持不下,有一顽童挤在大家面前说:”我知道姓韩的”。村里人斥责说:“别瞎说,哪儿有姓韩的”!顽童说:“不信,我领你们去”。说完,扭头就领大家往村里走。村里人和外来的人们也都感到蹊跷,便将信将疑地都跟在顽童后面。顽童在前,大家在后,说笑间便来到街心十字路口。顽童停住,手往东北角一指,“那便是”。人们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,见十字路口往东路北,有一高大的旗杆。来人不明就理,村里人大惊:“韩祖庙”!大家一时怔住,都感到莫名其妙。村里人回过神来,笑着对外来的人们说,你们遇到神仙了,是“韩祖爷显灵,救了你们”。


见外来的人们不尽相信,村里人说:韩祖爷是我们这一带的护佑神。他常常显灵,为人治病救命,消灾解难,他也常从三奶奶那里求得童子,送与无子又行善的人家。这“三奶奶”是天神,专司给民间送子。大奶奶和二奶奶也是天神、也司给民间送子,但“三奶奶”的娃娃漂亮、聪慧,便舍不得送人,当孩子三岁时,就要从民间收回去。得了”三奶奶”的娃娃往往不成人,所以人们把“三奶奶”的娃娃,叫”童儿下生“”。为免失子之痛,每年农历二月十九,各村要办“老母”堂会,人们便用纸糊的娃娃,条件好些的用新弹的棉花和新布缝制的布娃娃,在“堂会”上烧了,就箅把“童儿”还给三奶奶了。就这样每年三月二十一,北齐庙香火旺盛,人们从几十里外赶来,到“韩祖庙”烧香、还愿,但从未听说过“韩祖爷”施舍种子救灾的事。村里人说,既有此事,我们何不去庙里,看看韩祖爷的塑像,是否你们要找的人?大家听了故事,觉得话有道理,便跟村里人来到庙内。此时天色尚早,庙内很是明亮。人们走近塑像,见韩祖爷头绾道家发髻,身着明黄道袍、额面鎏金,侍奉童子分两边站立。看韩祖爷慈眉善目,仙风道骨,气宇轩昂,人们一眠就认出,“韩祖爷”正是人们要寻觅的那个大恩人。


就在这时,忽有人看到香案上有一黄绢,打开看时,上面记录的正是救灾施种的名册,家家在案,无一遗漏。人们深信不疑,伏地跪拜,口称:“韩祖爷大德,救我等活命,今不能报万一,乞受三拜,感恩戴德,传万世子孙”!拜讫众起,心想,神仙不食人间烟火,种子不得还。于是、大家商议,为表报恩之心,明年三月二十一,我等”赶”北齐庙,为“韩祖爷”再塑金身。并商议从明年起,每年三月二十一日,从博野、蠡县三步一跪,五步一拜,到“韩祖爷”庙前上香,还愿,以表我等感恩不忘之心。就这样,大家心愿一致,就有了每年北齐庙,博野、蠡县后人一路跪拜”赶”北齐庙的感人传说。


北齐村大,庙会也大。


我老家位于北齐村正东二十余里处,与望都、安国两县交界,这样以来,三县的老百姓,村村相望,地块相连,哪县鸡先叫,谁家早炊烟,不用问、人们都是心照不宣的。由其是娶妻嫁女,更是往来如故,跟一个村的一样相互帮衬。这三县的几个村,平时走动就像串门似的。每年到了三月二十一北齐庙,家家包棕子、拍扒羔、蒸白面馒头、也有炸果子的,一连忙活二三天。因此“过”北齐庙、便成了这一带仅次于过年的喜庆盛事。人们吃过早饭,便你邀你的伴,我搭我的伙,一路有说有笑、嬉戏打闹着往北齐村走。



       

小时候“上”北齐庙,因为路远,都是哭着、闹着大人们才领着去。路上还不止一次的叮嘱:“到了庙上,不准要吃的”。我们也知道大人们没钱,每次叮嘱,我们都是“哼”一声。
         

路上黄尘滚滚,人流如织。“上”庙的人大多数是步行,也有生产队是套马车去的,车上坐的都是队里有威望的老人,我们是不能坐车的。那时“上”庙都是当天去当天回,生意人也是一样。因此,路上也有不少推车担担儿的。尽管不坐车,我们还是不说累,还是兴高彩烈地。
        

往西走出十二里,过了翟城村,就看到了三步一跪、五步一拜去庙里烧香还愿和祈福的人了。这样的人还不少,因我们不是第一次“上”庙,自然也就不问缘由。听大人们说,过去的人们对“韩祖爷”更虔诚,只要出了自家村,一上路就三步一跪、五步一拜。由此可见“韩祖爷”在这一带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和影响,北齐庙远近闻名,盛极城乡便缘于此。
        

到了北齐,“上”庙的人把大街小巷塞地满满的。人挨人、人挤人,只见人头攒动、却看不见脚下的路。我们人小,夹在中间,叫人喘上气来。我们拼力往前挤、好不容易才挪到了“韩祖”庙门口。


这里更是人山人海,大家只好排队,按先来后到的次序进庙。到“韩祖”宫前,大人们上香、瞌头。我们不会礼拜,怕坏了礼数“韩祖”爷怪罪、只能远远地看着。

  

因为人多挤不到殿里,所以,我们小时候从来就没有见过“韩祖”爷的真容。上完香,人们才能去街上转转。大家只是看个热闹,并不买什么东西。
        

街上热闹得很,卖各种小吃的、卖水果、糖果的,也有登高跷、变戏法和说书、算卦的。


大人们手里没有钱,舍不得给我们买东西。见我们眼馋,便花二分钱买根甜秫秸给我们吃,有时候渴得要紧,也花二分钱给我们买个“嘣嘣嘣儿”,让我们喝里面的甜水。这“嘣嘣嘣儿”,是用玻璃吹成的,有各种形状,有小茶壶状的,有宝葫芦状的,有小葫芦瓢状的,还有其他形状的,说不上名字来,里面装的是甜水,五颜六色的,很诱人。但这“嘣嘣嘣儿”很容易碎,每次我们都是揣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护着,争取能带回家去,让别人看。


转累了,有亲戚的,便去亲戚家吃饭,没亲戚的,便找个树凉儿坐会儿。那时,到亲戚家吃饭很是热闹。庙会来了,家家在院里支口大锅,大锅上架个饸粩床子,亲戚来了就压饸粩,流水席,不认识的,也可以吃,没人盘问你是什么亲戚。一连三天,家家都这样。“上”完庙来吃饭的,也不都是近亲,为了吃顿饭,八杆子打不着的远亲和老亲戚也都来吃饭,所以就有了“穷庙富集”的俗语。


午后,太阳偏西了,“上”庙的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回走,我们便在大人们的带领下依依不舍的离开庙会。


        出了北齐村,踏上了回家的路,心想,上了一天的庙,连块扒羔也不让吃,但想归想,这话从未说出过口、因为大人们连口“甜水”也没舍的喝。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 “韩祖爷”扶危救难,惠泽民间,深受百姓爱戴。感恩的民众除了定州、博野、蠡县外,还有安国、望都的老百姓。年年朝拜、岁岁供奉,成了人们心中从未淡漠的夙愿。父传子,子传孙,“韩祖宫”香火一直旺盛至今。因此,几百年来,“北齐庙”一直是冀中平原最负盛名的民间盛会。


据考证,“韩祖”姓韩,名兆麟,号“飘高子”,生于万历四年,即公元1576年。他世居直隶广平府曲州二疃村。曲州就是今天的定州。他自幼家贫失学,于19岁,拜曲州南关朱师傅学道,后访良安王师傅讲法于静太虎山——漕溪洞,遂成得道高人。后来,他收了十个弟子,也都修成了道人。


从记载看,“韩祖”先参佛后学道,一生主要游历于民间。他每到一处,就在当地传道弘法,问病送药,扶危济困。因惠人无数,他的事迹在民间广为流传。



万历26年,他锦衣进京。先投府,后来去了石府。万历28年,皇姑染病,皇上下旨召他进宫为皇姑看病。为不失皇家忌讳,他隔帘引线,为皇姑诊脉,然后开方。方子很古怪,只饮了一杯茶水,皇姑的病就全愈了。宫内的三位公公,见“韩祖”医术神奇,都去向他寻药,他竟不肯,遂登空飘然而去。皇上感激,封他“飘高圣祖”。


上书记述,在“韩祖宫”右墙上有记文,叙述颇祥。
        万历32年,即公元1605年,他的两个弟子云游到北齐村,见此处百里通衢,人文、风水俱佳,便建“韩祖祠”于此。


当时的“韩祖祠”,只有一间房屋,规模很小。“庙”虽小,有神则灵。“韩祖爷”一生主要游历于民间,一面传道一面访贫问苦,或治病救命,或济贫扶危,或送子于行善人家。老百姓为报惠泽之恩,常常湊钱扩建庙宇,为“韩祖爷”塑金身,立旗杆,以彰其德。后又树起左右两根盘龙柱。


左盘龙柱上书:得始祖传祖道道治乾坤
右盘龙柱上书:有明朝受朝封封济今古
盘龙柱外,各围有一圈汉白玉栏杆,以示庄重。


“韩祖宫”坐落于村中心十字街路东,占地面积12亩,建筑面积2297平方米。建筑群布局雄伟、壮观,宫内有壁画、名人题字及康熙年间碑记。名人丹青与帝王墨宝的点缀,更使殿宇混然天成,无一丝瑕疵。


“韩祖宫”规模扩大,始于博野、蠡县救灾后。为报“韩祖爷”施惠赊种之恩,后人一直致力于庙宇的修茸和扩建。


“韩祖庙”始建于1601年,从初建到现在已逾四百多年。为彰显“韩祖”功德,庙门正前有一道高高的牌坊,上书:“圣旨、民佑、护国”六字。不难看出,这座庙是明朝皇帝下旨敕造的。


大庙前殿,四值功曹分立两边,另有八块石碑,全部为后人所立,上书“韩祖”功德。另有几块记录捐募人的功德和捐款数目。


过了前殿,就是“韩祖宫”。宫前左侧是香炉,正中是一个大焚香池。焚香池高约一米,大小如一个圆形大花坛,香灰鼓起来,似一座小山丘。


殿内,“韩祖”面南背北,高高危坐正中,两边有童子分侍。宫殿右墙上有一文,介绍“韩祖爷”生平和成仙的故事。韩祖宫背后,供奉的是地藏王菩萨。


出“韩祖宫”,第二殿为三教殿,即儒、释、道三教。左位孔子、、右位太上老君,殿后供有观音大士。


第三殿是混元殿,供着燃灯古佛、混元老祖、冲天古佛,这是三位开天地的神。


第四殿,供奉着玉皇大帝。左右侧设有偏殿,供奉着道德天尊、元始天尊、灵宝天尊。


圣人殿供奉着孔子。财神殿供奉着比干。


另外还有:药王殿、毗王老祖殿、天仙圣母殿。


庙里仅偏殿就有15座,各路神仙都全了。也许是,人们觉得哪个神仙灵验,就给他建一个殿,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,礼多神不怪,多烧香,广结善緣,心里踏实。人们对神仙有敬也有畏,是因为人太脆弱了,有神仙护佑,遇上个大灾小难,就有了回天之力。由此可见,从古至今,人们都把过好日子的愿望,寄托给神仙了。


“韩祖爷”的故事,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,是真是假,不必刻意考究。其流传的意义,也无须赘述,读者聪慧、定有独到见解。


话随如此,但我们还是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,倘若硬是怀疑和否定,惟恐违了众愿,成了众矢之的,岂不可悲。


        民间自有神仙在,
        不恋天职乐度人。
        劝君行善做好事,
        手留余香堪比神。


撰稿人田占军

编排 王龙

责任编辑 陈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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